第三十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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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四章
“司明我覺得你一定是瘋了！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救她？還給她療傷？你不怕她對付我們啊！”
玄昌坐在木屋裏邊喝著茶邊對著司明吼著。
司明坐在床邊，看著少女安靜的睡顏，輕聲道：“她是不是七殺還能判斷，而且就算她是，為何她同其他六人如此不同。其餘六人又是為何變成如此的？她有長命鞭，跟百媚書生關系匪淺，或許她會知道一些事情。否則就算我們解決了現在的七殺，未來還會有不斷地七殺被制造出來。”
“知道就會告訴我們嗎？”玄昌冷聲道。
司明又道：“她的紫瞳告訴我，她並沒有邪念。或許只是被利用了。”
“嘖嘖嘖，行了吧你。你就是舍不得殺她。我說你就算單身久了，也不至於看上一個這麽小的小姑娘吧。”玄昌吐槽道。
司明並不搭理玄昌，而是繼續替少女療傷。
少女醒來時已然是三日後，玄昌沒興趣陪著這麽一個小姑娘，這幾日一直在外頭尋找剩餘七殺的下落。
屋子裏只剩下司明和小七。
“是你？”小七醒來時看見司明，並沒有太多的驚恐。
像她這樣身帶靈覺的人，一眼就瞧得出惡意和善意的區別，司明的眼眸裏對她似乎只有好奇。
“既然你醒了，不妨告訴我，你手裏的長命鞭是何人給你的。”司明淡淡詢問道。
小七捏緊了手裏的長命鞭，她下意識說謊道：“我……撿來的。”
司明輕嘆道：“其實你大可不必騙我。你應該看得出來，我不會傷害你的。”
“仙子哥哥，我沒有騙你。”
小七明亮的紫瞳委屈地看著司明，這讓一向心軟的司明有些妥協。
“我知道，你也是被逼的。只是你若願意告訴我發生了什麽，我或許可以救你。”司明勸道。
小七側身背對著司明，蜷縮著身子，有些無助道：“沒有人可以救我……我從出生的那一刻起，就是不被祝福的孩子……他們都不喜歡我……因為我天生長了一雙奇怪的眼睛……”
司明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小姑娘，心中有些莫名的憐惜，在這樣戰亂動蕩的國度，她一個小姑娘想活下去的確很困難。
只是這小姑娘的衣著實在看不出來是被虐待了的模樣，倒像是精心教養過的。
怕就怕，這姑娘是被四煞精心“教養”過的。
“姑娘可否告知姓名？”司明問道。
“小七……”
正當小七回答時，外頭傳來了玄昌急切地聲音。
“司明當心！”
司明猛一回頭只見屋子的門窗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震碎，木屋顫顫巍巍隨時都有傾頹之勢。
司明俯身護住小七，門窗的碎渣盡數打在司明的身上。
待司明轉過身去，卻見玄昌被一團黑色的東西踹入了屋內。
玄昌雖是一個半吊子武神，但好歹是個神明。而
眼前這團黑色的巨人怪物，顯然是被妖邪俯身的人類。
玄昌怎會打不過他？
司明站起身來同雙眼充血渾身茸毛的怪物對視著，司明記得他的氣息，他應當就是那日在祭臺逃走的七殺之一。
不過他如何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？
司明拔劍，劍氣聚集之時，屋子瞬間被震個粉碎。
而那團怪物，卻似乎盯上了小七，猛然間撲身而去。
就在那怪物要傷到小七的那一刻，怪物的爪子卻停留在了半空中，怪物那雙猩紅的雙眼對上了小七那清澈的紫瞳。
司明順勢一劍揮下，將怪物的爪子割了下來。
那怪物感覺不到疼痛，而是嘴角咧出了一抹滲人的笑容，他用僅剩的爪子掐住的小七的喉嚨。
小七拼命地掙紮著，卻感受不到死亡氣息的到來。
眼前的這個怪物並不是真的想要殺她，他的力道並不大，可小七也掙脫不了，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？
正當小七慌神間，司明已然揮劍，血色的驚鴻劍打在怪物的脊背上，怪物瞬間化成煙灰，可就在死亡的那一刻，那個怪物的嘴角依舊是含著笑意，他那口型裏似乎在說什麽……
玄昌倒在地上艱難地爬起身來，看見司明將怪物擊殺，瞳孔震驚道：“那怪物！”
司明定睛一看，那被司明斬斷的爪子不知何時攀附在司明的後背上，給了司明一爪子後，才化成灰燼。
司明被擊傷，單膝跪在了地上。
玄昌爬起身看著司明背後的爪印，猩紅而可怖，這怪物的爪子上有著鬼妖界特殊的毒，天神稱它為“冥毒”。
一旦沾染上這種毒，便會仙術受困，渾身無力，冥毒沾染時間久了，還有可能墜入魔道，萬劫不覆。哪怕是道行再深的神明，都難以徹底根除此毒。
這種毒一般只生長在極惡之地的碎妖山，那裏常年埋葬著各類妖魔，煞氣十足，最適合冥毒的生長。能在碎妖山取出冥毒的，除了當年的鬼王咒恩之外，就只有如今的四煞之首，百媚書生。
當年司明和咒恩一戰，咒恩都不敢拿出冥毒來對付司明。
因為冥毒雖強卻很難控制，使用之人容易得到反噬。
或許剛才那個怪物會變成那副樣子就是拜冥毒所賜，他大概早就知道自己會死，所以才敢跑回來同司明玄昌較量。
小七看著司明額頭上的細汗，站到了司明的身後。
“餵，你做什麽？”玄昌惱道。
只見小七的雙手貼在司明受傷的後背，一股暖意灌入司明的身體，讓他的痛苦瞬間減輕了不少。
玄昌走到小七身側，見小七把手拿開時，司明背後的爪印已然淡了不少，雖然沒有徹底根除，但好歹是替司明減少了不少痛苦。
“沒想到你這麽厲害。你這都是跟誰學的？”玄昌疑惑道。
司明強撐起身體看向小七，道：“我知道你是誰。你若願意尋回正道，天界會原諒你的。”
“什麽是正道？”小七歪頭問道。
玄昌瞪大了眼睛：“你竟然不知？”
小七看著面前兩個受傷的男人，淡淡道：“若你說的救濟世人為正道的話，我並不茍同。因為正是這些人，才讓我變成如今的模樣。”
玄昌警覺地看著小七，道：“看來你不打算繼續裝柔弱了。其實看見你手中長命鞭的那一刻起，我們就應該知道，你本就不是池中之物。”
“所以呢？你們打算殺了我以正你們口中的正道嗎？”小七淡笑道。
玄昌和司明都沈默了。
玄昌殺過的鬼妖不計其數，不過從來沒有對這麽個人類小姑娘下過黑手，而且這小姑娘身上未曾沾染一絲血腥氣，大抵是從未害過人的。但她身帶靈覺卻助紂為虐，也是不容輕縱的。
“你同我們回天界，天尊自會處罰你。”玄昌道。
司明望著小七淡漠地笑意，問道：“你的家人可還在世上，你沒有姓氏嗎？你剛剛只告訴我你叫小七。我想小七應該只是百媚書生給你們七殺的一個排序。”
“我沒有家人。我生來就是奴隸。生死從不由我。”小七冷笑道。
“既然你沒有姓氏，那你日後便叫明七可好，你日後就跟著我……”司明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玄昌急急忙忙打斷了。
“司明你在說什麽啊！她可是七殺之一，你忘了我們來上古國是做什麽的了？上古國如今宛如人間煉獄，都是七殺所為，難不成你要放過這姑娘？”
司明淡淡回道：“她是天生的神明。若不是被鬼妖蒙騙，她如今應當位列仙班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玄昌環抱雙手高傲地昂著頭。
玄昌心裏其實很看不慣這些天賜的神，命好還不珍惜。
“你我若是殺了她，便是殺了仙友，不合規矩。”司明沖著小七淡淡一笑。
“我若叫明七，那你叫什麽？”小七對於玄昌的大呼小叫並未搭理，而是一直看著司明問道。
“我叫司明，這位是玄昌。”司明介紹道。
玄昌見二人都不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，背過身去懶得搭理。
小七低頭，小手抓著自己的衣裙，她心中百味雜陳。
七殺已經死了六個，他們的下場一幕幕都擺在她的面前，百媚書生的手段，小七再清楚不過了。連心愛之人他尚且可以下死手，更何況是小七呢……她知道了百媚書生那麽多事情，他真的不會殺她嗎？
她不想死，也不想再受任何人的控制。
或許她應該嘗試相信眼前的這兩個男人。
“我接受願意受天界的處罰。”小七擡起頭嘴角含笑地看著司明。
“現在我們回不去天界，我和玄昌的仙術受損，需要療傷。大概還需一段時日。”司明淡笑道。
司明背上的傷，司明自己也清楚憑他自己很難痊愈，他必須想辦法先找到百媚書生，或許只有他能徹底解開冥毒。
“要多久？”小七問道。
玄昌冷不丁開口：“對於我們神仙來說不過一眨眼的事情，不過對於你個人類，大概得耗費兩三年的光陰。你就慢慢等著吧。”
“也沒那麽久，我會盡量快一些。”司明俯下身子，他的大手輕輕地搭在小七的頭頂，溫柔而又溫暖。
“切——”玄昌摳了摳耳朵受不了司明對明七的善良。
不過玄昌也勸不動司明，司明是天界出了名的好脾氣加直性子，當年他擊敗了鬼王咒恩，如此大的功德，天尊也只是給他個文神的閑職，以至於這人間都沒幾個知道有司明神君的廟宇信徒更是少的可憐。可司明楞是一點脾氣也沒有，甘之如飴。
“你就寵著這小妖女吧，等她日後反咬你一口，你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。”玄昌冷不丁吐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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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明我覺得你一定是瘋了！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救她？還給她療傷？你不怕她對付我們啊！”
玄昌坐在木屋裏邊喝著茶邊對著司明吼著。
司明坐在床邊，看著少女安靜的睡顏，輕聲道：“她是不是七殺還能判斷，而且就算她是，為何她同其他六人如此不同。其餘六人又是為何變成如此的？她有長命鞭，跟百媚書生關系匪淺，或許她會知道一些事情。否則就算我們解決了現在的七殺，未來還會有不斷地七殺被制造出來。”
“知道就會告訴我們嗎？”玄昌冷聲道。
司明又道：“她的紫瞳告訴我，她並沒有邪念。或許只是被利用了。”
“嘖嘖嘖，行了吧你。你就是舍不得殺她。我說你就算單身久了，也不至於看上一個這麽小的小姑娘吧。”玄昌吐槽道。
司明並不搭理玄昌，而是繼續替少女療傷。
少女醒來時已然是三日後，玄昌沒興趣陪著這麽一個小姑娘，這幾日一直在外頭尋找剩餘七殺的下落。
屋子裏只剩下司明和小七。
“是你？”小七醒來時看見司明，並沒有太多的驚恐。
像她這樣身帶靈覺的人，一眼就瞧得出惡意和善意的區別，司明的眼眸裏對她似乎只有好奇。
“既然你醒了，不妨告訴我，你手裏的長命鞭是何人給你的。”司明淡淡詢問道。
小七捏緊了手裏的長命鞭，她下意識說謊道：“我……撿來的。”
司明輕嘆道：“其實你大可不必騙我。你應該看得出來，我不會傷害你的。”
“仙子哥哥，我沒有騙你。”
小七明亮的紫瞳委屈地看著司明，這讓一向心軟的司明有些妥協。
“我知道，你也是被逼的。只是你若願意告訴我發生了什麽，我或許可以救你。”司明勸道。
小七側身背對著司明，蜷縮著身子，有些無助道：“沒有人可以救我……我從出生的那一刻起，就是不被祝福的孩子……他們都不喜歡我……因為我天生長了一雙奇怪的眼睛……”
司明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小姑娘，心中有些莫名的憐惜，在這樣戰亂動蕩的國度，她一個小姑娘想活下去的確很困難。
只是這小姑娘的衣著實在看不出來是被虐待了的模樣，倒像是精心教養過的。
怕就怕，這姑娘是被四煞精心“教養”過的。
“姑娘可否告知姓名？”司明問道。
“小七……”
正當小七回答時，外頭傳來了玄昌急切地聲音。
“司明當心！”
司明猛一回頭只見屋子的門窗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震碎，木屋顫顫巍巍隨時都有傾頹之勢。
司明俯身護住小七，門窗的碎渣盡數打在司明的身上。
待司明轉過身去，卻見玄昌被一團黑色的東西踹入了屋內。
玄昌雖是一個半吊子武神，但好歹是個神明。而
眼前這團黑色的巨人怪物，顯然是被妖邪俯身的人類。
玄昌怎會打不過他？
司明站起身來同雙眼充血渾身茸毛的怪物對視著，司明記得他的氣息，他應當就是那日在祭臺逃走的七殺之一。
不過他如何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？
司明拔劍，劍氣聚集之時，屋子瞬間被震個粉碎。
而那團怪物，卻似乎盯上了小七，猛然間撲身而去。
就在那怪物要傷到小七的那一刻，怪物的爪子卻停留在了半空中，怪物那雙猩紅的雙眼對上了小七那清澈的紫瞳。
司明順勢一劍揮下，將怪物的爪子割了下來。
那怪物感覺不到疼痛，而是嘴角咧出了一抹滲人的笑容，他用僅剩的爪子掐住的小七的喉嚨。
小七拼命地掙紮著，卻感受不到死亡氣息的到來。
眼前的這個怪物並不是真的想要殺她，他的力道並不大，可小七也掙脫不了，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？
正當小七慌神間，司明已然揮劍，血色的驚鴻劍打在怪物的脊背上，怪物瞬間化成煙灰，可就在死亡的那一刻，那個怪物的嘴角依舊是含著笑意，他那口型裏似乎在說什麽……
玄昌倒在地上艱難地爬起身來，看見司明將怪物擊殺，瞳孔震驚道：“那怪物！”
司明定睛一看，那被司明斬斷的爪子不知何時攀附在司明的後背上，給了司明一爪子後，才化成灰燼。
司明被擊傷，單膝跪在了地上。
玄昌爬起身看著司明背後的爪印，猩紅而可怖，這怪物的爪子上有著鬼妖界特殊的毒，天神稱它為“冥毒”。
一旦沾染上這種毒，便會仙術受困，渾身無力，冥毒沾染時間久了，還有可能墜入魔道，萬劫不覆。哪怕是道行再深的神明，都難以徹底根除此毒。
這種毒一般只生長在極惡之地的碎妖山，那裏常年埋葬著各類妖魔，煞氣十足，最適合冥毒的生長。能在碎妖山取出冥毒的，除了當年的鬼王咒恩之外，就只有如今的四煞之首，百媚書生。
當年司明和咒恩一戰，咒恩都不敢拿出冥毒來對付司明。
因為冥毒雖強卻很難控制，使用之人容易得到反噬。
或許剛才那個怪物會變成那副樣子就是拜冥毒所賜，他大概早就知道自己會死，所以才敢跑回來同司明玄昌較量。
小七看著司明額頭上的細汗，站到了司明的身後。
“餵，你做什麽？”玄昌惱道。
只見小七的雙手貼在司明受傷的後背，一股暖意灌入司明的身體，讓他的痛苦瞬間減輕了不少。
玄昌走到小七身側，見小七把手拿開時，司明背後的爪印已然淡了不少，雖然沒有徹底根除，但好歹是替司明減少了不少痛苦。
“沒想到你這麽厲害。你這都是跟誰學的？”玄昌疑惑道。
司明強撐起身體看向小七，道：“我知道你是誰。你若願意尋回正道，天界會原諒你的。”
“什麽是正道？”小七歪頭問道。
玄昌瞪大了眼睛：“你竟然不知？”
小七看著面前兩個受傷的男人，淡淡道：“若你說的救濟世人為正道的話，我並不茍同。因為正是這些人，才讓我變成如今的模樣。”
玄昌警覺地看著小七，道：“看來你不打算繼續裝柔弱了。其實看見你手中長命鞭的那一刻起，我們就應該知道，你本就不是池中之物。”
“所以呢？你們打算殺了我以正你們口中的正道嗎？”小七淡笑道。
玄昌和司明都沈默了。
玄昌殺過的鬼妖不計其數，不過從來沒有對這麽個人類小姑娘下過黑手，而且這小姑娘身上未曾沾染一絲血腥氣，大抵是從未害過人的。但她身帶靈覺卻助紂為虐，也是不容輕縱的。
“你同我們回天界，天尊自會處罰你。”玄昌道。
司明望著小七淡漠地笑意，問道：“你的家人可還在世上，你沒有姓氏嗎？你剛剛只告訴我你叫小七。我想小七應該只是百媚書生給你們七殺的一個排序。”
“我沒有家人。我生來就是奴隸。生死從不由我。”小七冷笑道。
“既然你沒有姓氏，那你日後便叫明七可好，你日後就跟著我……”司明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玄昌急急忙忙打斷了。
“司明你在說什麽啊！她可是七殺之一，你忘了我們來上古國是做什麽的了？上古國如今宛如人間煉獄，都是七殺所為，難不成你要放過這姑娘？”
司明淡淡回道：“她是天生的神明。若不是被鬼妖蒙騙，她如今應當位列仙班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玄昌環抱雙手高傲地昂著頭。
玄昌心裏其實很看不慣這些天賜的神，命好還不珍惜。
“你我若是殺了她，便是殺了仙友，不合規矩。”司明沖著小七淡淡一笑。
“我若叫明七，那你叫什麽？”小七對於玄昌的大呼小叫並未搭理，而是一直看著司明問道。
“我叫司明，這位是玄昌。”司明介紹道。
玄昌見二人都不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，背過身去懶得搭理。
小七低頭，小手抓著自己的衣裙，她心中百味雜陳。
七殺已經死了六個，他們的下場一幕幕都擺在她的面前，百媚書生的手段，小七再清楚不過了。連心愛之人他尚且可以下死手，更何況是小七呢……她知道了百媚書生那麽多事情，他真的不會殺她嗎？
她不想死，也不想再受任何人的控制。
或許她應該嘗試相信眼前的這兩個男人。
“我接受願意受天界的處罰。”小七擡起頭嘴角含笑地看著司明。
“現在我們回不去天界，我和玄昌的仙術受損，需要療傷。大概還需一段時日。”司明淡笑道。
司明背上的傷，司明自己也清楚憑他自己很難痊愈，他必須想辦法先找到百媚書生，或許只有他能徹底解開冥毒。
“要多久？”小七問道。
玄昌冷不丁開口：“對於我們神仙來說不過一眨眼的事情，不過對於你個人類，大概得耗費兩三年的光陰。你就慢慢等著吧。”
“也沒那麽久，我會盡量快一些。”司明俯下身子，他的大手輕輕地搭在小七的頭頂，溫柔而又溫暖。
“切——”玄昌摳了摳耳朵受不了司明對明七的善良。
不過玄昌也勸不動司明，司明是天界出了名的好脾氣加直性子，當年他擊敗了鬼王咒恩，如此大的功德，天尊也只是給他個文神的閑職，以至於這人間都沒幾個知道有司明神君的廟宇信徒更是少的可憐。可司明楞是一點脾氣也沒有，甘之如飴。
“你就寵著這小妖女吧，等她日後反咬你一口，你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。”玄昌冷不丁吐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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